「這……」連黑燕都呆了,月就像換了個人似地,忽然拿出了不知道哪裡來的黃金劍,那把身高快跟持有者一樣高的劍朝著他砍了過來。
黑燕迅速拿出兩把刀防禦,但是月的力氣滿大,至少比一般女性還要大,外表有如洋娃娃,嬌小可愛,一看就知道不適合用男性的劍,但是月似乎不像用不慣,卻又不到用得很習慣的程度。
不過,黑燕終究是老手,加上月的手腳受到限制,他奮力一擊,直接把月打倒。
月立刻強迫天和自己分開,天馬上替月擋下黑燕的砍擊。
黑燕的攻擊力道相當大,但天本身力氣就很大,完美擋下了黑燕的雙刀攻擊。
天瞥了月一眼,月和音之刃身上的鐵鍊全部斷掉。
壯漢們這時明白了,亞麻色短髮的少年就是他們在找的天翼,但就在壯漢們打算趁黑燕對付天的時候把人質拿來威脅他時,他們就被五六把飛刀刺穿心臟和喉嚨,砰砰!兩發子彈打穿守門者的頭和頸部,鐵門被人一腳踢開。
「慶!」月一看見戴著白色面具的慶,瞬間鬆了一口氣,隨即慌張說:「音之刃小姐她……」
「二代,立刻帶她去驗傷,我要驗傷資料,還要拍照存證。」
慶點了點頭,抱起音之刃,低聲說:「忍一忍,救護隊在外面。」
月對天伸出手,喊:「左翼!」喊完後,她立刻使用隱身,黑燕還沒反應過來時,她從他的背後出現,劍柄敲向他的頭,頭部發出了啪的一聲,黑燕只是喊了句「真痛」,然後轉過身,銀光一閃,月雖然勉強接住攻擊,但這沉重的一擊讓她的手臂有些麻掉。
月再次隱身,就在她打算故技重施時,黑燕早一步轉身接住劍擊。
但不同的是,月的劍身忽然包覆雷電,「制裁之雷!」黑燕退後,雙手交叉,雙刀沒能擋下閃雷,雷電在他身上流竄,輕微的麻痺感讓他微微皺起眉頭表現出不舒服。
「嘖嘖,妳能用天翼的能力嗎?」黑燕甩了甩手,勾起嘴角,「女人,妳成功引起我的興趣了,能遇到妳這種奇特的對手真是太棒了,讓我們廝殺到明天……」
月冒起冷汗,黑燕帶著興奮的笑容衝來,雙刀快速揮砍,月雖然勉強接住攻擊,但每一下都又快又急,力道之大,她的力氣還沒大到能一直揮舞這把男性用劍,很快就開始陷入劣勢。
天顯然看不下去,立刻從月的身上分出去,一腳踢上黑燕的臉頰。
黑燕的衣服忽然破了好幾處,他的皮膚滲出一點血,天立刻抓住月的手腕說:「馬上隱身,二代他們已經逃出去了。」
「好的!」月的劍忽然消失,和天一起隱身。
黑燕看了一下四周,困擾地搔了搔臉,無奈說:「這下麻煩了,兩個人質都逃光還什麽都沒問出來。」
天拉著月一路跑進城堡內,一進城堡內立刻往三樓跑,接著他們穿過一扇門,這裡是一間很大的房間。
「解開吧。」
「可以了嗎?」
天點了點頭,然後把手伸到書櫃後方,按了某個按鈕,和床相對的那面牆變成兩半向兩邊移開,出現一條往下走的樓梯。
「走吧,我們要在被發現以前離開這裡。」
「天……那個……對、對不起……給你添麻煩了……」
「沒關係,對手是黑燕,而且真正該道歉的是我,不該在這種時候放妳跟我以外的人行動。」
「那個……不是你的錯,我……我……我以後會努力提高警覺的……也會努力變強到就算你沒來我也能靠自己逃走……」
「不,這次是對方太狡猾,限制能力的使用,與本身的實力沒有關係。」說著,天率先走向樓梯,等月也下來之後,才把牆壁關上。
□
空抵達城堡的時候,他並不是衝去找天,而是一來就直接說要馬上見國王,但是僕人和幾個士兵覺得空的態度實在過於失禮,二話不說拒絕了他的要求。
就在他想叫松和進把這群人打一頓的時候,國王注意到外面的騷動,自行走出房,問:「空,怎麼了?急急忙忙的。」
「父王,請你立刻釋放音之刃和月,天和慶聽說你綁架她們拷問天的事情,就衝過來救人了。如果她們身上有明顯虐待的傷痕,只要音之刃或月其中一個人指證是王室做的,您就算跳進河裡也洗不清了……」
「他們讓音之刃指認的可能性比較高,畢竟天殿下無法馬上治好她,她應該會為了讓月脫身而優先治好月。」進一邊思索,一邊推測,「最麻煩的莫過於音之刃絕對會聽天殿下的話這點。」
「我聽不懂你們在講什麽,沒有前因後果嗎?」
「你不是派人綁架月和音之刃嗎?她們兩個昨天回學校的路上被綁到城堡的地下監獄,聽說好像被逼供。」
「逼供什麼?」
「天的事情。」
「我幹麼要讓人逼供天的事情?」
「你不會完全不知道天翼、雙胞胎、音之刃、月這些人的事情,就派人綁了她們吧?」
「我沒有派人綁架,但我的確很想知道雙胞胎和天翼的事情。」
「不是您綁的,那究竟是……不好了,必須去找天,那傢伙有危險……」
「請等一下,空殿下,我想以天殿下的實力,應該會自己脫身,回不也說有危險的應該是王室而不是天殿下嗎?」進拉住空的手臂,空愣了一下,回頭看著進和松。
「不然這樣如何?我打電話給天殿下,確認他現在的位置,您先等我一下。」松笑著提議,晃了晃手機,空點了點頭,允許他打電話。
「喂,天殿下,您現在在哪裡?醫院?請問您是什麼時候去醫院的?好,我知道了,謝謝,您和那兩個女孩沒事就好。」
松掛掉電話後,笑著說:「不用擔心,他把音之刃小姐送去醫院了,月沒有受傷,檢查之後就讓她回去了。」
「那傢伙還有說什麼嗎?」
「他說他想休息一下,叫我暫時不要吵他。」
「既然天殿下和慶都走了,要不要我們也回去?」
「不,前因後果最好讓父王知道,也必須想出天真的出招時的對策,方便跟我進去談個話嗎?父王。」
「到底出了什麽事情?」國王一副頭痛的樣子,讓路給三名男高中生進去,方才覺得空很失禮的人全都無語了。
空剛才對國王的稱呼是父王,進對空的稱呼是空殿下,但是他們在這裡工作了這麼久,從沒聽說國王有個兒子叫做空。
這個人到底是誰?在場的僕人都很納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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